白戏

即使世界充满污秽与罪恶,仍值得我们为其而战。

(龄龙龄)ABO向 《莫名其妙》王九龙X张九龄(1)

  

ABO向 乐器店老板张九龄X苦逼老湿王九龙

浅浅淡淡的小文章

很平淡 说不出甜还是虐

今天是普洱味的张九龄和牛奶味的王九龙


  说起两个人的相遇,王九龙捧着热水杯在下着雨的飘窗前浅浅的嘬了一口,满口普洱熟茶的清苦,这也是他对张九龄的第一个印象。


  张九龄坐在门口的大梧桐树下,弹着那首已经滚瓜烂熟可以倒着写谱的那些花儿。穿着花裤衩白T恤,脚踩一双两元店买来的塑料拖鞋。


  夏天,闷热的很。蝉鸣却和张九龄的歌声完美的融在一起,让这烦乱不堪的夏季音色,变得稍稍能入耳了些。


  不远处,几个大妈坐在长椅上,手里拿着蒲扇,兴致勃勃的讨论着那位“神奇的小伙子”。


  “你说,九龄儿到底为啥非要开个琴铺子呢?”

  “真的,我也觉得纳闷,你说好好的清华大学生回老家干啥?”

  “莫不是大城市混不下去了?还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?”

  “我倒觉得,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,咱这把老骨头是理解不了的,反正咱龄儿有学历,怎么着不都是出息了?”

  “对对,儿孙自有儿孙福啊,苦命的孩儿啊……”


  张九龄似是没听到,又或者是听到也不以为然,依旧唱着那首他爱了十年的曲子。


  轱辘轱辘的声音响起,扰乱了张九龄的心绪,他抬起头,看到一个很高的男人提着旅行箱向这边走来,箱子的轮子和不平的地面摩擦着。


  张九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这是第一次,他在弹这首歌中途停下。


  那高个男人停在他面前,“诶,那个,问一下您,知道风华街哪儿走吗?”


  他脸上有细微的汗珠,一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。笑眯眯的样子倒让这大个子显得十分人畜无害。


  浅浅淡淡的牛奶味飘散在两人之间,“哦,风华街,就这趟儿。”张九龄回答后又投入了调弦中。


  “那这就是玫瑰园了呗?”

  “嗯。”张九龄没再搭理他,自顾自的低头。


  王九龙烦躁的抓了抓后颈的短发,“啧”

这哥们有点不好说话啊,再问下去人家会不会就烦我了,这样想着,王九龙想去那帮大妈那儿打听打听。


  “走走走,我带你去。”张九龄落下最后一个音符,起身,右手攥着吉他琴枕,回头瞥了一眼王九龙。


  “诶,好谢谢您,就找23号楼,一单元201室!”王九龙眼睛里是出乎意料的惊喜,看得张九龄一愣,这孩子高兴成这样?


  两人边走边谈,王九龙告诉张九龄自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来这当高中老师,不过是实习的,打算定居在这,就在离学校近的地方租了房子。


  张九龄则说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乐器店老板,这房子是自己从小住到现在的,现在时不时还靠画点画报插画什么的赚外快。


  说着,已走到门口。“您是我邻居?”王九龙惊讶的望着张九龄,“嘿嘿,您请多关照了。”张九龄嘿嘿一笑,圆乎乎的脸上绽开了小小的酒窝。


  “第一天,我帮你收拾收拾吧。”

  “不用不用,真的。”

  “没事,反正隔壁的黎叔看着我长大的,他跟他闺女大城市住去了,还托我把他那些个老物件给他寄过去呢。”

  “那行,劳您一回,一回出去喝点。”

  “行”


  进屋一看,除了枕头被子什么的,剩下的家具都还不错,就是床有些旧了,对于一米九的王九龙来说,有些危险。


  “不用怎么收拾诶,九龙!”

  “是啊,那我收拾收拾,您还没吃呢吧?”

  “没呢,一起吧,我请新邻居!”

  “不用,哥。”

  “嗐,客气啥,诶,等一下......”


  张九龄凑到王九龙身前,把床脚的蜘蛛网拆了。顿时,王九龙鼻子里就满是清苦的普洱的味道,他不怎么懂茶,但这股子清淡的香气很惹人生喜。


  “留着点心,这东西半夜咬人要肿起来的。”张九龄皱褶眉头,严肃兮兮的和王九龙说。


  但脸上圆鼓鼓的肉肉,却可爱的像个三岁的孩子。黑亮的圆眼睛忽闪忽闪的大。让王九龙差点觉得他恶意卖萌。


  “知道了。”王九龙挠挠脑袋,白净的脸上淡淡的粉色映着。


  “走吧,吃饭去。”

  “诶。”


  张九龄把吉他放回去,王九龙清晰看见正对着大门的卧室门口贴着一张大大的喜字,却有些褪色了,红色变得发灰。他应该结婚了,吧。王九龙寻思着。


  张九龄找了个小面馆,给王九龙介绍着这个有年头的老小区周边这些有年头的人和事。


  两人喝着啤酒,吃着碗里的面,嘴里讲着胡话,最后还是被面馆陈叔派儿子给送回了九龄家。


  那孩子好不容易把两个醉鬼带到门口,摸索着张九龄的钥匙,“九龄哥,你给放哪了……呼......”在裤袋找到,把两人一同丢进卧室,便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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